徐鳳年當時看到拂水房諜子的唇語后腦海中蹦出的不是更為天經地義的東越二字而是相對生僻的東嶽這才是真正讓徐鳳年如此謹慎的原因甚至可以說這是一場不為人知的漫長等待徐鳳年從尚未世襲罔替之前就開始等著水落石出的一天當年他以世子殿下身份孤身趕赴北莽不過像是處在先手階段尾聲的落子哪怕第一場蕩氣迴腸的北莽大戰已經落幕第二場大戰也已是如火如荼仍然只能算是這盤春秋大棋的中盤只有等到這名女子才算開始真正收官」樓荒打趣道「要不然分我一把」於新郎果斷拒絕「休想」樓荒嘖嘖道「我也要你答應一件事」於新郎笑眯眯道「得先說來聽聽答應不答應再看